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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物的天堂,人的……?（三） 作者:CB 2002-11-20发表于长城小站 （五） 在藏区既没看到纯种的藏獒，也没见过大型的野生动物。但就是这些普普通通的生命给 我留下了美好印象。。。 然乌湖晨光中草坝子上小憩的黄狗；波密喇么庙驼背大叔家黑豹一样的猫；寺庙里任其自生自灭的硕大无比的公鸡；那木错雪地上撅着肥嘟嘟的小屁股晒太阳的田鼠；水中嬉戏的不知名的美丽飞鸟；随处可见的睡倒在路旁的黑猪。。。 巴河镇 傍晚到了巴河镇。百米多长的小镇总共没几户人家。找了住处，放下背包沿街前行。左边是开阔的河谷。较远的地方有村寨河流。右边壁立起异常险峻的山岩。山顶有经番猎猎飘动。太阳正在转向山的后面。 时间不多了。积聚已久的攀爬欲望催我快步走向石壁。上面两个小脑带向下张望，咩咩叫着。 一只灰色一只白色。想象不到他们怎样上到那个地方。“咩~咩~，下不来了吧，等我上去。。。”说完抓着岩石向山脊爬。很快到了那个石块垒就的‘城堡’。钻过杂草树枝，来到近前。里面支着白色棚布。不会有人借宿于此吧。向里走，棚布下露出狰狞面目。一尊有九个头数支胳膊腿的残破佛像蹲立在木架上。顺一架木梯上去，在暗弱的光线下翻检着，终没发现什么宝物。最后看了一眼佛像大瞪的双眼出来。庙墙后面无立锥之地，只得绕道前面贴石壁通过，后面路很难走。山脊变得象刀锋。石壁间出现了根铁丝。上下被固定住。为了便于攀爬绑在那里。因不知上面的固定情况。我不敢贸然拽着它上去。爬着爬着上面两个小羊低头看我。一边和她们聊着，一边向上。上到这个小平台时。她们闪到一旁。我尽量避免大的动作。怕惊着她们。我拿出对付动物的老一套。边装做若无其实的东看西瞧，边揪了树叶递过去。两小羊挤过来吃。吃完了舔起我的手，又要舔我的脸。看着她们乖巧的眼睛。我知道她们已经一点不怕我了。 继续向上爬，小羊也跟了上来。小灰羊还撒欢似的蹦了两步。再上面的岩壁羊是不好上了。我爬到了山顶。坐在刀尖一样的山顶上四下望去。暗淡的天色下隐约可见山川河流村寨及远处雪峰间沉浮的阴云。 下来，小家伙们还在。 一只褐色的鹰落在7，8米外的石壁上。片刻我的响动把他惊起，围着山石绕了一圈后飞走了。 再下，他们跟了两步又开始啃起树叶。快到下面时我回过头冲他们喊“快下山喽……” 几声呼喊后。山羊向我展示了他们的绝技。她们飞一样冲下陡峭的石壁。眨眼在身前蹿过。我生怕她们折下山崖“慢点儿。。。站住。。。”两只小羊居然一前一后急停在那里，腾起一股烟尘。我过去最后给了她们点树叶，拍拍她们的头下山走了。 走回巴河镇天已经完全黑下来。我来到头一家藏餐馆门前。门开着电视里放着现代的印度歌舞。 走进去，两个藏族姑娘在做饭。我要了壶酥油茶，一碗青稞粉和着吃起来。姐姐桌玛炒的辣椒土豆也端了过来。吃完饭，姐俩开始看韩国的片子‘好朋友’四个在校的年轻人因摇滚乐走到一起。组了乐队。。。离家出走。。。 我靠在藏式床榻上，一边喝着酥油茶一边看着电视。桌玛和金珠在一旁打着毛衣。 店只有姐妹俩看着。她们的家人在几公里外的山寨。她们只去过拉萨，八一。她们也想出去看看。她们9：00起12：00睡。她们的店也可以住。她们的床费只有10元。 靠！谁它妈说藏人旅馆不干净。。。当初要是后付招待所房钱就好了。 片子的剧情在发展，四个人选择了不同的生活。主人公退伍、出国、四处漂泊，游历四方。回国的艳遇是儿时的玩伴，漂亮到他早已认不出来。然后他有了美女。金钱。。。。 “FUCK。”看到这儿习惯性的靠了一下。起身向桌玛和金珠告辞。 走出来，牛和老猪，小猪们都还在街上溜达。路过一家臧铺前，晃出一只乌黑小猫崽，被我叫住。比波密驼背大叔的黑豹小多了。它张开小嘴冲我喵喵直叫。双手一插兜，空空如野。只得蹲下来呆看。小家伙个小身手却很矫健。连蹿带扑的疯了一圈回到我面前，一会又是一圈。他转身进屋时，我也站起向回走。 回到旅店，有了好消息。正愁巴松错的200元包车费时，来了个小广东。他从拉萨过来。我们展开地图交换起各自的美景，趣事。 夜深了，站在院子里撒尿。雨淅淅沥沥的下着，三只鸭子还乐此不疲的在个小水坑边一拐一拐的溜达找食。 系了裤子回屋。想象着明珠巴松错安然睡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