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
我捧着两盆长寿花行在上班的路上,司机师傅说,空气是这样的糟糕。仙人掌都难以存活的办公室,为什么我们一直活得好好的呢?
双脚并拢笔直站在电梯间的门口,小峰说,身体是这样的虚弱。连左右肩膀的高度都开始不一致了,为什么我们还一直忍耐着呢?
同事MM发烧的时候,我跟姐们正坐在团结湖公园对面的梅园,曾经熟悉的地方依旧,而身边的人却一岔又一岔的改变着,为什么我们总是在PASS呢?
大叔说不知道Versia是谁,我紧张得以为手术有了后遗症,凶狠地嚷嚷敢不认识我就打他屁股!他却继续说,也不认识那个叫“打 …… >>
阿印于
22:59:59 发表在分类:
风花雪月 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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